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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16章:总归要长(1 / 1)

然后‘咚’的一声砸上车门。一点也不温柔。

白司诧异的看了一眼陶知之,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卡在了喉咙里,他可是看明白了,陶知之分明就是有点在意的,只是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季容白窝火的看了一眼后视镜,要不是出这一茬,陶知之哪里会发脾气?刚才可不就是发脾气了么?不过转念又一想,这说明陶知之在意。

“季……季总,要不,我自己回去吧?您下车好好和您女朋友说说。要不我去说吧?”

钱曼曼要是不懂察言观色,也做不成这个大堂经理了。以往那些女人可从来没让季容白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啊,现在这个说明不一样,那自己要是真给人家造成了误会,肯定成罪人了啊。

“坐好。”季容白冷冷的对着身后的女人吐出两个字,季容白沉默着狠狠踩了一脚油门,然后车子一下就飞了出去。心里寻思,改天找个机会,再给陶知之好好解释。

陶知之看着疾驰而去的车,狠狠吸了一口气。

“哎对了,你说大黄刚才看见你啥表情啊,肯定惊呆了吧。哈哈,我就是让你吓吓他。你不知道,他小时候不是就给送出国了么,我听说他还尝尝因为想起你吓得晚上睡不着呢。你说说,咱们小时候多坏啊,给人家童年时光造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啊。哈哈。”

白司多扬眉吐气啊,他年纪不大,家世不算是最好的,平日里也时不时受着黄健明有意无意的欺凌,不过也不太过分就是了。真要急起来,两人也算旗鼓相当,不过陶知之可不一样,陶知之是黄健明的噩梦啊。

陶知之淡笑一声,“没想到长大了他还是这副德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转而轻瞥一眼白司,“你这个爱看热闹的癖好怎么还留着呢,早该改了。”

“哎桃子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忘了小时候咱俩老站一边儿看热闹来着……”

“小时候是小时候。总归要长大的。”陶知之抿起双唇,微笑着看了看远方。

这夜寒风瑟瑟,刮过两人的面庞。四周的灯火通明将她的脸庞映照得白里透红,眸子闪烁而坚韧,勾起的唇角却和眼里的冰冷相矛盾。鼻翼间还能嗅到一股车子排气孔排除的废气的味道。白司讪讪的擦了擦鼻子,望着飞驰而去的季二少的车背影,暗暗反省。

陶知之自嘲的轻笑了一声。好像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她在心里对着季容白离开的那条路说,季容白,真心也要,假意也罢,要动摇她,还欠缺点功夫。

接下来连着好几日都没见到季容白这个人,好像这个人就突然消失在她的生活中似的。陶知之也无所谓的摇摇头,面对好几次问起季容白的自家母上大人,她也只是淡淡的说,“不熟。”

谢简宁还以为只是两人是吵架了,不过吵架好啊,婚前磨合总比婚后磨合来得好。陶志清和她都很看好季容白这个女婿。一来呢,陶知之是他们家独生女,又是从小给众人捧着长大的,而季容白也有这个本事,继续宠下去。但偏偏事情不如长辈们预料的那样。

因为很快,谢简宁就听说,季容白有了新的女朋友。她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了。

“妈,你管这些做什么。难道还真当季二少能当咱家女婿呢。”陶知之一边吃饭一边事不关己的说着。

“我看前些日子你们不是挺好的么。要是他对你没意思,晚会那晚为什么要邀你跳舞?现在又传出这种事情,不是打咱们家的脸么。”谢简宁也有些挂不住了,好歹季婉也算她的好朋友,两家人的关系摆在那儿。说的不好听就是季容白做事没个分寸。

“这样也挺好,难道妈妈是要我去给季容白当个明面上的女朋友,然后再看着他偷偷养些小情儿么。”陶知之笑了笑,不在意,“他换女朋友就跟换新衣服似的,妈妈你这回可是看走眼了。”

虽然陶知之面上说得事不关己,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发堵。这个季容白,到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弄出这种谣言来。

“那可不行!就算你和他结婚,那也绝对不能只是形式上的,我们陶家的女儿,哪能受这种欺负。知之,你真的不在意?”谢简宁就是摸不清陶知之的意思。看陶知之这副样子,根本就不在乎季容白,可谢简宁觉得打脸啊,季婉刚刚才打电话过来道歉说她那个当妈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别人传出来的,偏偏季容白本人又找不着人。

陶知之摁了摁谢简宁的手,“妈,这些事情你少操心了。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不是我的缘分,你强留也留不下。吃饭,吃饭。”

“对了,你看……要不你在你们学校外面租个房子吧。每天上班下班时间也匆忙,你这来来去去的,又不会开车,麻烦。”

“唔,我正有这个打算。”陶知之咬了咬筷子。

正好易东打了个电话,陶知之正好,拉了人一块儿去看房子。

“小姐,您来这儿可是来对了,咱们小区是周围这片儿治安最好的,环境也是最好的,这楼盘修了没多久,住的大部分也是学生老师什么的,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室内空间的设计也相当合理,您看看?”

“嗯,桃子,今天上午看了不少房子了,我就觉得这儿还不错,两室一厅。一个卧室一个你弄成书房,客厅还能偶尔做做饭什么的。怎么样?”易东四下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光芒。

“嗯,环境是不错。楼层有点矮。二楼会不会不太安全?”陶知之看了看阳台外面,皱了皱眉。

“这个您放心,这边保安都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的,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马上装防护栏,不过这个租金就……”

“多少。”

“您看,周围的房子都赶不上咱们这儿的好,最近租的人也特别多。嗯……一千五一个月吧,押一付三。”

那房东早就看着人陶知之的打扮谈吐不俗了,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估摸着就开价高一点儿。

陶知之看了看,房子不算大,但是装修什么的都还过得去,反正自己也就是平时来不及回家住住,也不是真的搬出来住,价钱也懒得谈,就签了合同。

“喏,在这里签字就可以了,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就住在楼上的。”

“好的。麻烦您了。”陶知之有礼的回之一笑。

临走的时候陶知之还在打电话让搬家公司送些她在家里就打包好的东西过来,易东却拉着那个急着要走的房东小声的问,“隔壁的房子租么?”

“租啊,先生你也要租?我以为你们俩一起……”

“没事,我就问问,你可以走了。”易东在单位里问惯了别人,直接拿出了平时的架子,倒是让房东频频回头看了两眼,觉得这个年轻人可了不得啊。这么大的官架子。

易东背对着房子里面,站在门口掏出手机,把刚才房东的电话号码添加进短信,‘她隔壁的房子也租,你给我什么好处。’收信人:季二

然后他邪邪一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行啊季容白,你明知道我是知之的好朋友还这样笼络我让我看着她,就这点儿来说,自己不讨点好处还真是对不起季容白的苦心了。

陶知之在房子里面喊,“易东,你站门口干什么?搬家公司的人过来了?”

易东摇了摇头,“没。桃子,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年纪,还是该找个男朋友了,你看看你今天,本来该是男朋友陪你过来的,你就挑我了。回头我怎么交代。”

陶知之轻笑一声,淡淡一瞥,慢悠悠的在沙发上坐下来,喝了一口白开水,“谈感情啊,就得这样,时不时把人吊着,安恬那丫头多在乎你啊,你欲拒还迎不是该更有杀伤力么。”

“好歹她也是你闺蜜。这样恐怕不太好。”易东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脸上却笑得颇为得意。

“易少这可是抱得美人归了,你怎么给你弟弟交代呢。这可真不好办啊。”陶知之故作苦思冥想的戳中了易东的软肋。

易东握着杯子的手一抖。然后抬眼瞥了一眼陶知之,“能怎么办。安恬只有一个。”

“你们兄弟俩也真是怪了,偏偏看上同一个人,还都是死不撒手的个性。想不通。你就不怕易北逼急了?”陶知之抿了一口开水,粉红色的唇蜜在杯沿上印出浅浅的一圈。

易东面色黯淡了一秒,然后苦笑道,“如果有早知道,世界上哪里还有那么多为情所困的人。我们都是各凭本事在争。可到底,她选了我。桃子,你不懂,真的深爱一个人,哪怕跟自己争的人是自己从小到大宠着的亲弟弟,都是死也不愿拱手相让的。”

说到安恬的时候,他眼中的占有欲一闪而过。

陶知之轻笑着摇摇头,望向窗外,好像喃喃自语,“我怎么当初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那时你还太年轻,没有设想过如果真的有人跟你抢的情景,以至于后来被别人杀了个措手不及。”易东淡淡出声。

可是当年,已经是过去好几年的事情了。

她回首笑笑。该忘的人,还是别记得的好。

“有人吗?”

“搬家公司的人来了。”

“嗯。”

陶知之指挥着工人把她的东西都一一放下,摆好。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些日常用品,还有好多东西需要去采购的,因为她还没驾照,又不会开车,易东又受伤了,只有请搬家公司的人帮着弄一下。

“这样行不行?要不把白司程橙谢安阳都喊过来帮你弄弄新房子?”易东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暗叹女人的购买力绝对不能小看。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处理。在国外的时候,我什么都是自己来的。那几年我比什么时候都自立。”

听她说到这个,易东沉默了半晌。

“对了,那个……”

“什么时候易少也有吞吞吐吐的习惯了?说。”陶知之一边摁着易东坐下,一边整理起自己的东西。衣服,书,鞋子什么的。

“季容白最近没跟你联系?”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当说客?算了吧。”陶知之头也不抬就堵了易东的话。

易东给这么一堵,扫了一眼手机上刚收到的短信,还是继续说,“前阵子你们俩不是相亲么。后来还一起跳了一支舞。我虽然没去,也是听别人说的。都以为你俩有戏呢。怎么现在突然……”

“突然么。”陶知之古怪的看了一眼易东,“他有他的女伴,他的女下属,他的女朋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能说突然呢?好比原本就没有关系的两个人,因为八卦的力量给凑成了一堆,然后别的八卦来了,这两个人的淡出视线就成了突然?”

不,陶知之不相信突然一说,她知道,所有的突如其来,都是漫长的伏笔。那个写下这句话的作者,她至今很喜欢。

“他最近可安分得很。女朋友这个事情绝对是造谣。”易东时不时看陶知之脸色,时不时弄几下自己的领口。

陶知之横了易东一眼,“你今儿就是给季容白当说客的吧。表现得太明显了别装了啊。他有没有女朋友,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如果说我非要在意什么的话,那就是,别一说起他,就连带上我,我可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易东彻底的闭上嘴了。然后发了条短信,只有两个字,‘失败’。

没办法,他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陶知之是一个多油盐不进的人啊,他不可能说掏心掏肺的帮季容白,也只能帮他到这儿了。

等易东走了以后,陶知之却呆呆的盯着地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其实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待,以为季容白是那个合适的人。可惜她猜错了。这种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的男人,她是厌烦的,是不想招惹的。偏偏这个男人,是季容白啊。

中午的时候,陶知之拎着包,把试卷撞进袋子,一手提一个就回到了刚租的房子里,正好碰上从楼上下来的房东。

“对了陶小姐,您装防护栏不?我这儿有电话。”房东对这个一口气交了一年房租的房客很有好感,笑得一脸春风。

陶知之敛眉一想,自己在这边过夜的时间并不多,而且确实有很多保安四处巡逻的,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放这边,索性就懒得装了。就客气道,“不用了。谢谢。”

“噢,那行,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对了,您隔壁那房子也是我的,今天刚租出去。就是跟你说一声。”

“嗯。”

看陶知之没有聊天的心思,房东也不再热恋贴冷屁股,摆摆手就走了。心想,这个新来的房客似乎有点冷啊,一个女孩子,怎么一点也不多话呢。旋即又摇摇头,管他呢。有钱就行。

陶知之一中午就听见隔壁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什么,吵得她心烦,不过也始终没有出去看。就一心改着手里的卷子。

说实话,她带的班不是年级里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课程也跟进得不错,时不时也有学生来提问,所以试卷也就那个水平,陶知之的工作算是轻松无比的了。而且组长特地给开了后门不用坐班,轮到没有她的课的时候,她都可以不用去学校。这样的待遇,给学校里很多老师都眼红了一把。

她计划的是下午出去采买,约了程橙。本来还想约谢安阳呢,可偏偏这人忙着处理酒店的事情,正儿八经的掌柜呢,陶知之也不好打扰人家工作。

可巧了,她逛超市的时候碰上了个人,叫张潜。就是陈文丽的老公。怀里挽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儿,看样子不到二十岁。可那细嫩玉白的手腕儿上下起伏的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陶知之看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这可不就是外遇么。

程橙当年和陶知之一个学校的,就是矮个届,但是她俩多熟啊,一准儿就看出来了,“哎那,那不是你当年那傻逼室友的男朋友么。怎么,没结成婚啊。”

“结了。”陶知之自顾自的挑选起拖把来,说话不带一丝色彩。

倒是程橙愣了半晌,拍手叫了声‘好’,“哈哈,我明白了,外遇是吧?!该!当年活该她在老娘面前秀恩爱。桃子你记得不,当时我不是正失恋去你寝室找安慰么。就听她一人整天秀恩爱。结果怎么着吧,秀恩爱都得死。哈哈哈。”

“程橙,行了啊你,别待会儿笑抽了。”陶知之跟着也抿嘴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也就你沉得住气,是我,我见她一回都忍不住想泼她一脸浓硫酸。你还能心平气和的跟她面对面坐着聊天?高,实在是高。”程橙是个藏不住话的,表现得特别开心。

陶知之就当做没看到张潜一样,她那晚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张潜在酒吧和一个女的打得可火热了,不过又怎样?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她既没善良到要去告诫张潜,也没恶毒到要去刺激陈文丽这个孕妇。

“你够了啊。看看就算了。对了,你说我买这种扁的拖把还是这种圆的?”说着陶知之比划了两下手里的拖把。

程橙想了一会儿,“对哦,你搬到你们学校附近住了,圆的这种吧,又轻有小,用着方便。”

“那抹布……就选这种吧,估计也打扫不到几回。”

逛了一会儿,两人就推着满满的小推车准备付账了,不过收银台离陶知之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保健品的货架,好死不死张潜就在那儿给他怀里的女人挑东西呢。陶知之索性就昂着头,当做没看见,想要直接擦身走过去。

可惜那个女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碰巧后退了一步,把陶知之撞了一下,陶知之买的拖把就掉下去了,弯身去捡起来的时候那女的还一脸怒气,“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啊,知不知道孕妇不能撞的?万一有个闪失你赔得起么你!”

陶知之回看了那女的一眼,慢腾腾的捡起拖把放小推车里,冷笑道,“这位小姐,是你先撞了我的吧?东西都被你撞掉了我不也还没吭声的,你倒是好,恶人先告状了?”

张潜立刻转头过来拉着女人,“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别闹。这儿是超市……你?”

张潜一下子就看到了陶知之和程橙,他的记忆力还不错,自然认出了她们。不过眼中立刻浮现出慌乱的神色来。倒是陶知之和程橙嘴角挂着冷笑,双手环胸,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架势。

“哎你们两个还蛮不讲理了是不是?没看见我是个孕妇吗!?撞了我还说我恶人先告状?搞笑!哎呀……”说着说着那女的脸色一变。

张潜一边看着陶知之一边顾着这个女人,担忧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那女的看自己根本没被陶知之两个人放在眼里,闹得更凶了,撒泼似的。

“老公……我疼,这两个女的撞了我啊,你怎么都不吭声呢,这要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痛……”

张潜一边看一眼陶知之一边看一眼这边的女人,很为难。陶知之的目光很犀利,大冬天的,都看得他额头隐隐冒汗。

“老公你倒是说话啊!”那女的见张潜面露难色,不由得更气了。

陶知之可没功夫看这人闹腾,拉着程橙就打算走。

“哎你们俩不准走!”那女的还想扑上来抓住陶知之,不过陶知之反应快,给躲开了。

“你们两个!撞了人居然就想走了?不行,老公,你让他们赔精神损失费啦。我肚子好痛……万一孩子有什么差错……”

张潜额头汗都急出来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陶知之听着更是冷笑两声,偏头勾起嘴角扫了一眼那女的,那女的立刻闭嘴了,然后她把目光游向张潜,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是四个人都能听得见,“张潜,是这个名字吧?刚才我听这个女的口口声声喊你老公呢。啧啧,坐享齐人之福的滋味儿怎么样。不知道你家里那位……会是什么感受?”

闻言张潜浑身一震,眸子瞬间紧缩了一下,怔怔的没有回话。

陶知之这才拉着程橙去结账,程橙恶作剧的朝身后两人比了个‘V’的手势,然后笑嘻嘻的小声在陶知之耳边说,“桃子你太仁慈了,是我我就得拍个照,发陈文丽那儿,让她担惊受怕去。多恶心一人啊,不,多恶心一家子啊。脚踏两条船的男人都不得好死!”

这事儿是戳到程橙痛处了,陶知之但笑不语。

两个得意的女人把后面那咋咋呼呼的声音抛诸脑后,有说有笑的。看起来煞是养眼。

那女的是个聪明人,听到陶知之脱口而出‘家里那位’的时候脸色就有点变了,是小三儿一贯的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陶知之看那样子就知道,这个女的还有两下子。

没有哪个小三不想登堂入室的,偏偏这个女的,懂什么叫‘忍’。张潜望着远去的两个背影,隐隐担忧。扶着女人的手一动不动。

程橙费劲的把陶知之今天消费的所有东西搬上自己的后备箱,然后得意洋洋的过来邀功,“怎么样桃子,我是不是很汉子,有了我,男票这种东西还需要么还需要么。”

“成,以后天天过来给我当搬运工,免费。”

“不带这么压榨小女子的啊。”

“刚才谁说自己是汉子的。来啊,给本宫掌嘴。”

“噗……”

“噗……”

两人一唱一和的笑着上了车。却不知道他们身后赫赫然跟着辆车,是奥迪A8L。

季容白一路开着车跟着她们,一手从容的握着方向盘,一手夹着香烟,拧起的眉头昭示了他此刻不甚明朗的心情。前面的cooper开得不快,照季容白的话来说就是龟速了,所以他每踩一下油门都要松一阵子,生怕一个忍不住把前面的车子给撞了。

向以鑫几个哥们儿坐在他车后面都要打瞌睡了,“大哥……你这么开,我们几个都得睡你车上了。”

“前面那车上是你们嫂子,以后招子放亮点。”季容白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香烟掸了掸烟灰,口气平淡。

向以鑫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不还没追上呢就一口咬定了?会不会太早了?不过当然不敢质疑季容白说出口的话。

“我说,这都跟了一路了,有什么好计谋?”楚远扬笑嘻嘻的凑到前面驾驶座和副驾驶的位置中间,瞅着前面的车贼精的问。

季容白扔了烟头,有点郁闷,“没打算。”

“不是,老大,你这……”后面三个都有点无语了,“跟了这么久你就这么跟着啊,好歹也在嫂子面前露个脸啊。”

“就是就是。”

“你俩别跟着起哄。”季容白手肘搁在车窗上撑着下巴,眼看着前面程橙开着的车停了,自己也踩了一脚刹车,远远的停着,抬眼一望,哦,到了。

“对了,你租这边的房子干啥?你不是有套小公寓么。”向以鑫明知故问。

“你这还不明白啊,人季二就租在嫂子隔壁,多好啊,近水楼台先得月!”楚远扬鄙视了一句。

“别吵!”

“要是让爷逮着那个傻逼自称是爷的女朋友,要她好看。”季容白眼中闪过一丝森冷的光芒,然后给车子熄了火,下车。

向以鑫楚远扬宁书三个人也跟着下去了。

季容白手插在裤袋里,扬了扬下巴,“去帮忙。”他远远的就看到陶知之跟程橙两个女的,买了多少东西回来,拿都拿不动。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这才小跑上去。

程橙倒是见过几次这三个人,但也叫不出来名字,这边三个还想着怎么自我介绍呢,囧了半天,这倒好,正主已经朝这边走了。

“季容白?你怎么在这儿。”陶知之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口气轻描淡写的,也听不出是厌烦还是关心。

“关于我突然找了个女朋友这事是谣……”

“得。季二少别跟我交代这些,我也管不着啊。既然都到这儿了就帮我搬一下东西吧,谢了。二楼,二杠三。”

陶知之抱着刚买的拖把转身就上楼了。程橙还傻乎乎的笑了两声,招呼着几人上楼。

她还真不客气。季容白帮着随意拿了一件就跟了上去。想他驰骋花丛好些年的季二少,竟然屡屡在陶知之这儿碰壁了,而且还是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内。能不纠结郁闷么。不过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向以鑫小声凑到宁书旁边说,“得,被甩脸子了。”

“他乐意,你管得着么。”宁书瞥了一眼,老老实实的抱着大包小包的跟上去了。

楚远扬也是这么认为。露了个中指给他,也走了。

陶知之这个态度真的不好拿捏。季容白还有点忐忑,暂时没打算告诉陶知之自己租了她隔壁房子的事情,但是就目前的形势看来,这女人油盐不进的,他能怎么办?

见季容白和后面三个大男人还站在客厅里,陶知之愣了愣,面带敷衍的微笑,“几位,今天真是谢谢了,大老远过来就帮我搬个东西。我真心感谢。现在,慢走不送啊。”

说实话陶知之的态度无可挑剔,也没讽刺的意思。没办法,这几人上赶着过来帮了点儿小忙,难道还要陶知之感激涕零?

“那行,咱们先撤。”楚远扬最是个明白的,瞥了一眼黑脸的季容白就带着自己身旁两人跑路了。剩季容白一个人干站着。

程橙多明白啊,赶紧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那什么,我家里让我回去一趟,嗯……走了啊。”

这几人,溜得比兔子还快。

“站着干什么,坐吧。有什么话就说。”陶知之指了指刚收拾出来的沙发,端了两杯热腾腾的白开水。

“只有一次性纸杯。”说着递到了季容白面前。

季容白拧着眉,陶知之对他越是客气他越是堵心,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什么也不是。有了这个认知他顿时心里堵成一团,闷闷的喝了一口水。

陶知之看着有点闹脾气的季容白就明白了,是造谣。这么明显的事情难道还要求证么。于是连带着嘴角都有点上扬。说不清自己突然转好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季容白真的是忍住自己在看陶知之,没办法,陶知之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尽管他也想克制自己,但是有些东西还真克制不住。

那晚陶知之误会他跟他们店里大堂经理的事情还误会着呢,后来又不知道是哪个嘴欠的造谣出来,他这一出差回来家都没来得及回来,给向以鑫三个接机了以后就带着人来这儿了。真可谓是马不停蹄。

“怎么,没话说,那季二少可别在我这儿耽搁您宝贵的时间了。”陶知之悠悠的下逐客令。

季容白‘腾’的一下起身,硕大的身形笼罩住陶知之映照出一片阴影,陶知之深深陷入软绵绵而又蓬松的沙发里,季容白如同久未释放的困兽一般狠狠咬住她,没有给陶知之一丝闪躲的机会,他有力的大掌狠狠的禁锢,攻势凶猛而激烈。

陶知之瞪大双眼,怎么也想不到季容白这么冲动,居然会……居然会吻她!可是根本挣扎不开!

心底的惊恐连带着当年的记忆一下子就窜了出来,她扑打着季容白的臂弯,想让季容白放开他。可偏偏这人还很陶醉似的,偏不肯放开。

陶知之眼中的惊惧更甚。‘唔唔唔’的费力叫喊……那神情,慌张而害怕,柔弱而绝望。

季容白这才察觉出不妥,赶紧把人松开。怎么会这样?

陶知之眼里的惊惶还停留在瞳仁上,她无力的擦了擦嘴,咳了两声,根本没有再挣扎的意思。

可就是这样才让季容白更担心,他只是想拥抱她,想亲吻她,却没想到会引起陶知之这么大的方案。这时的季容白还居高临下的抱着她,两人姿势……

只是陶知之的眼神,有点空洞。她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摁着心口,根本没有看季容白。

“天呐季容白你干什么!”程橙落了东西在陶知之这儿,刚折回来拿呢,就看到季容白和陶知之……看陶知之双唇红肿的模样,程橙给吓了一跳,立刻跳过去一把推开怔怔的季容白。

陶知之没了压制马上拿过垃圾桶开始吐。

“呕……呕……”对着垃圾桶陶知之就开始干呕起来。呕得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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